调既无高低,语气也绝无变化,在他说两种绝对性质不同的
话的时候,却绝对是同样的音调。
那就是说——他语气之间,绝对没有丝毫情感存在,像是一个学童在背诵着
书上的对话似的。
可是,小王头听了,却吓得魂不附体,哀声道大爷饶……
他的命尚未说出,那人衣袖轻轻一拂,小王头的身体就软瘫了下来。
那边宋四大叫一声,爬起来就跑。
那人连头都未回,脚下像是有人托着似的,倏然已挡到门口,刚好就挡在
宋四身前,冷然道:你要到那里去?
宋四冷汗涔涔而落,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
那人又道:你的伙伴死了,你一个人逃走,也没有什幺意思吧?
我还有……
你还有什幺?
那人冷笑道。
宋四凶性一发,猛地自怀中拔出一把匕首,没头没脑地向那人的胸前刺去。
那人动也不动,不知怎地,宋四的匕首,却刺了个空,那人已凭空后退一尺,
袍袖再一拂,宋四哎呀二字,尚未出口,已倒了下去。
坐在椅上的黎敏,看得冷汗直流。
她虽是大侠之妻,但她有生以来,却从未
看过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也没有看过像这人这幺冷硬的心肠!别人的生死,他
看起来都像是丝毫不足轻重的,而他就像佛祖似的,可以主宰着别人的生死。
那人身形一晃,又到她的面前。
黎敏心中大动:有了此人之助,我们不能解决的问题,不是都可以完全迎
刃而解了吗?
那人冷冷道:以后睡觉时要小心些!别的地方可没有这幺凑巧,再会碰到
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也住在你同一家客栈里。
黎敏怕他又以那种惊人的身法掠走,连忙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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