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无法冲刺、这让我停滞不前。于是我能做的,只有拽着那个阴囊形状的硅胶底座,与我从肛肠那里隔着盆底肌刺激她子宫颈口区域的同时,让我的人造外援,以错开的节拍从她的湿滑阴道里交替着直接撞击她的阴道深处软肉与子宫入口。三大股淫水决堤般地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随即,夏雪平除了无尽的原始浪吟之外,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于是她只能大长着嘴、勾动着舌头,挺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我手上和我下腹处两腿间的双重攻势,并一遍又一遍地从欣喜若狂变成委屈痛哭、在眼泪涌出的一刹那再次欣慰地、双目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少了觉得不尽欢娱,说多了我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凌辱欺压她,于是我也只得低下头,把舌头探进她的香口中,任凭她用舌头乱顶乱勾、任凭她牙齿狠刮轻咬她也很狡猾地发现了我的上颌处最中心的位置,竟然能与我的性神经发生共鸣,于是那条调皮的舌头在嬉闹了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专心致志地调弄我上颌处那些波纹形的肉褶阴囊中和上颌处同时产生了一股电流,直达我的大脑,让我感觉在我的颅腔内部都产生了那种比蚂蚁爬过还要让人经受不起的酥痒,我彻底沉醉在你们这种感觉里,因此在不经意间,我竟然一边抽插着,一边在夏雪平的肛门里面射了两番,直至阴茎开始疲软,整个人也开始头重脚轻。夏雪平勐地逼迫着自己收紧括约肌,从我的身体中挤压出最后一滴滚热的精华后,双腿也想脱了线绳一般瘫软了下来。
我用自己的脑门贴着夏雪平的额头,她的眼睛里依旧流着泪水,而嘴巴上却早已笑开了花。直至二十几分钟之后,她才收起笑逐颜开的样子,脸上红透了,自己拔掉了还在她阴道里蜿蜒、让她一直就没从高潮的感觉中脱离出来的那支电动肉棒。她气恼地随手一扔,然后对着我的胸口连掐带锤,哽咽着又严肃地说道:“何秋岩,你这么能对我这样”“我”我依旧心花怒放,但我知道我这一次也确实有点玩太过火,于是我主动抚摸着她的后背,对她说道:“对不起啊,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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