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信,别交出去了,今晚就找个地方,把那些东西都烧了。”“张老板,你什么意思”夏雪平对张霁隆质问道。
“我没别的意思,就这意思。”“你们江湖人士确实是有你们的说话方式,但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和秋岩哪知道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夏雪平升高了一个声调追问道。
“有些事情,我其实不方便说得太透,夏警官跟小橙关系不错,我把秋岩当兄弟看,但毕竟你们两个是条子、是徐远的人。我本就站在你们、站在徐远的对立面,有些话我说出口,倒像是我在挑唆离间一般。但我又不得不提醒你,夏警官,你刚刚说你只关心桉子,但是这件事现在你们俩收手、不帮着徐远干,或许还来得及;如果执意做下去,你夏雪平从今以后,办桉子和为夏涛老先生报仇的机会可能都没了。”“霁隆哥,这怎么回事啊”我没听明白,但张霁隆的说辞让我为夏雪平异常担心起来。
夏雪平沉吟片刻,好像有些茅塞顿开,对着手机说道:“你是说”“我不仅跟郭勇邦认识,我们俩还算得上是经常往来的生意伙伴。”只听张霁隆娓娓讲述着,“郭勇邦那时候还只不过是九旺集团的一个采购经理,麟所在物流公司的一个总务部门经理。十二年前,y省行政议会陆副委员长和省政府一帮执政党高层,串联了省和省,准备策划政变独立,准备再制造一个伪政权,那时候九旺集团,就是帮着这帮政变叛党们向海外洗钱的最大机构。更多事情,现在国情安保都还没解密,我不能再多说,总之那时候,勇邦拿到了一份掌握这些叛党命脉的资料,他早知道自己可能要被人追杀,于是一路南逃到f市想寻求我的庇护;可当时我在k市,并且,当时跟我在一起手下的兄弟也都死了,我是踩着一条血路、躲进了泔水桶里才活下来的。而勇邦,则机缘巧合在徐远的帮助下,捡回来一条命。”“于是,你、徐远、还有这个郭董,当年与国情部和安保局从首都来的代表合作,才粉碎了当初的那场政变,对吧”我问道。
“对,后来我因难逃牵连,即便有
-->>(第38/4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