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整个北方都是蓝党的天下,你们觉得那时候的司法调查局、国情部和安保局有多大几率会不追究徐远的所作所为蓝党会保全徐远、进而保全你们母子么这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秋岩,我老早就跟你说过,用不着跟徐远抱着一起死,作为一个知情人,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夏警官平平安安的,毕竟夏警官自己、你自己、你和夏警官之间,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你们两个应该相互珍惜彼此,至于徐远他自己的理想,本来就应该让他自己实现,你们说对吧”我欲言又止,如鲠在喉。夏雪平闭着眼睛,倒开口对张霁隆说道:“谢谢张总裁告知我们这些事情。”“夏警官客气。那我不打扰你们二位了,祝你们玩的愉快。”张霁隆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桌子的餐饭依旧冒着热气,而淫糜的房间里,赫然按揭安静得冷清“夏雪平,该怎么办呢”我对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忍受着腿上肌肉的酸痛下了床,双腿发软地走到了背包旁边。
“哎,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啊”我也连忙跑到了她身边,只见她从背包里拿出了其中一封信,捏在手里凝视半天。
“要拆么”夏雪平转头对我问道。
“先回床上坐着吧。”说着我搀扶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回了床上。而她依旧看着这封信,半天不说话。
“要拆么”我又对她问道。
夏雪平没对我回答,直接当机立断,用指甲轻轻捏着信封的边沿将信封撕开,从里面取出信纸展开。只见信上写道:“崇舟吾弟:一别数载,见字如面。
回想六年前与弟相逢与f市荟庆楼,当日觥踌之乐一如昨日,愚兄不胜感怀。当今天下,朝堂赤营顽守而不思进取,地方官吏僖颓而腐败,民智虽开而不知正视听,国家仍似兴隆而败相已露:下视章法规则为无物,上仅图小利而枉民若无胸怀大志之能者力挽狂澜,不知国运当何如我运当何如
兄知弟现虽已富比陶朱、更为我燕肃之地名流、商界之中流砥柱者,然仍心有抱负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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