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办法,谁叫咱吃了文化的亏?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说的那两串法文,一个说的是“油封鸭”,另一个则是“红酒蜗牛”。
还行,她还算是对我保持了很大善意的,而不是把“shit-ricebow”这个词再用法文翻译一遍。
美茵其实也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但这么一会儿,她自己的口水就已经把她灌得五迷三道了:“哥,你让姑妈帮你点一个吧,你不是咱们家的美食家么?姑妈推荐的菜,绝对没有差的——而且毕竟今天她请客,你想吃什么好的,尽管说。
”我看了看美茵,又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那个黑人美女服务员,跟她四目相对后,抬手打了个响指。
“Excuseme.Onemenuplease.(不好意思,请给我一本菜单。
)”我这一句英文说出来之后,餐厅所有人的反应我是没办法尽收眼底的,但那个凯尔和胖子威廉那一桌的五个人,都有点懵。
那个光头男人总算忍不住,把脸拉得老长,对身边的几个人无奈地说道:“Andheknowshowtospeakourlanguage!Reallyasurprise,yourgenius!
(原来他会说咱们的语言!真是个惊喜啊,天才们!)”服务员立刻拿过了菜单——一共两本,一本是中文菜单,但仔细一看上面的的内容完全是用来唬烂F市的市场监管部门的:一份单单写着四个字“蔬菜沙拉”的价格,怎么可能会比只写着两个字的“牛扒”贵十八块钱,西餐的定价又不是按照名字的字数来算的;而另一本菜单就很正式了,不但厚很多,而且上面还有每道菜的配图,但它则是用全英文写的。
我翻着菜单看了半天,服务员以及凯尔那桌,还有隋琼岚都在盯着我。
没过多久,那服务员先忍不住了,试探着对我问了一句:“Readytoorder?(想好点什么了吗?)”隋琼岚则更加直白:“秋岩啊,那上面都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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