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叹一口气:“唉……我心里,能舒服的了么?”“这倒也是。
你从小到大就爱黏着雪平,十年前她从家离开、六七年前的时候她扇你那巴掌,我都记着你当时其实多么伤心崩溃;你们母子俩现在又已经这样……”“唉……”我低头扶着自己右半边脑袋,咬着嘴唇忍着不让自己啜泣。
父亲见到我这么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往下说了。
自己端着碗走到冰箱门口,寻摸出来了一罐油辣椒和一瓶香醋,倒了满满一瓶盖的醋,抠了差不多两大勺量的辣子,跟西红柿鸡蛋与面条一拌,然后便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欸!秋岩!味道不错啊!”“嗯,您觉着好吃就行。
”看着开始冒咕嘟泡的白酒,我便吸了吸鼻子,给自己斟了一盅,然后又给老爸斟了一盅,推到他面前。
嚼了两颗红枣之后,我自先喝干了一盅,然后也就着鲍汁萝卜和鸡翅土豆片,慢慢喝了起来。
“也真没想到你们警局里的人一起吃饭,也有那种吃不饱人的饭呢。
我还一直以为,只有像老爸身处的这么世俗的圈子才会这样……”父亲嚼着面条自嘲道。
“都一样,而且我都感觉警局里更世俗,家里都是不同背景的,也都是为了不同目的当警察的,三教九流,啥人都有。
跟您以前出版社那帮同事比起来,半斤八两吧!”我吃了一口鸡翅,又突然想起来前不久的事情,便对老爸说道:“对啦,说来也是可笑:《时事晚报》的人,还找您回去呢。
”“找我回去?找我回去干啥啊?还当副主编?”父亲疑惑地看着我,同时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厌烦和倔强。
“大概齐是找您回去当官。
”我就着嘴里鸡翅的味道喝了口酒,看着父亲道:“以前那个姓蒋的,他儿子不是跟财政局局长的儿子,准备对美茵跟韩琦琦图谋不轨么?他们那些个臭小子们,几乎全家都被隆达集团的人给收拾透了,所以时事晚报副社长的位置也就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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