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几句话,我也实在不知道再应该说些什么了,我不知道我是该为了她不愿细说、但字里行间听得出来的那些苦难而可怜她,还是该为她的自暴自弃、自贱自轻并一路作死作到现在、作到把自己这个曾经的一个五好学生作成了浪女杀人犯而骂她,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跟她道一句别。
我曾深深地喜欢过这个女孩,而如今却只能挥挥衣袖,一言不发地给她扣紧手铐、关上铁门。
我记得我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话:曾经轻狂的同时又是那么的怯懦,此后在自卑中慢慢培养自己的自大,便催眠式地以为所有的错过,都是别人错过自己;等慢慢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才发现所有的错过,都是自己在错过别人。
——嗯,再仔细想想,这句话还他妈的是周荻说的。
不过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再也遇不到曾经那个眼里如湖泊一样的英语课代表万美杉了。
“原来你一直介怀的那个国中女同学就是她啊?我才知道……”一出门,小C正敞着白大褂双手抱胸、眼巴巴地看着我。
“你个小调皮,上我这来是捣乱的,还是吃干醋的啊?”“唔,我是来送鉴定结果的——”说着,小C将一份档案袋拍在了我的胸口,里面是一张报告外加一张高倍显微镜片子,“刚查出来那个大理石烛台上,的确有上官果果和兰信飞的血渍,加上之前的鉴定结果,都能证明人确实是万美杉杀的,然后嫁祸给上官果果的。
不过看你刚才这审讯过程,我想我是来送晚了。
但你可别嫌我迟了,就你们这案子的三天期限,简直是折磨我们鉴定课的人!赶鸭子上架都没这么快!”“这也怪不了你,唉……”“那你现在干嘛去?”小C冲我目含期待地问道,“要不要我陪你啊?”“我现在去找徐老狐狸捡骂、找沈倭瓜邀功请赏去,这你也跟着去啊?”“那算了……”小C看了看我,转过身,对着墙,用一种以为我听不到的音量悄声念叨着,“哼,怎么什么人都要抢着摸你的肉棒啊!昨晚还不给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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