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齿,突然转过头皱着眉咬了咬牙,接着又是苦笑一番,冲我说道,“唉,我说你们警察都这么喜欢恶心人的吗?能不能别提国中时候那点事儿了?距离我现在已经太远了,好不好!”“可我对你的记忆,除了国中时候的之外,还有啥了?”我怅然叹道,“你知道吗?我到现在也还忘不了,我刚转学回来F市之后,第一个跟我打招呼的那个穿着白色棉大衣、头上还扎着两条麻花辫的那个小姑娘。
”“我操!哼……呵呵,你他妈就非得扎我心,是吧?”此刻的我,真心想歇斯底里地训她几句。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没用了,就算我再训斥她,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谋杀罪名,意味着她最多也就再活一个半月,等到开庭之后,万美杉这三个字背后代表的那个女孩,就不存在于这世上了,无论这三个字曾经代表的是冬日窗外的纯洁,还是阴沟暗渠里的恶臭污秽。
一时间,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看了半天,相顾无言。
“我从初中毕业之后,也算是阅男无数了,能这么让我心里变得又软和又不舒服的,你何秋岩是第一个!”万美杉骂了句脏口,且继续笑着,但她终于忍不住抬起被铐得牢牢的双手,在双眼上猛抹了一把,随后她又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笑道,“小石头,你呀,还是像国中时候那样傻。
可你好像永远都不知道有句话:这世上唯一不会变的,就是变化。
每个人都会变,我变了,你也变了。
国中时候,你连一句话都不是在用正眼看我的时候跟我说完的,而现在,嗬,你可以拿我归案了。
”我也总算在这一刻,讽刺地看到了在过去时候那个纯净如纸一般的她。
一个人从出淤泥而不染,到早已被污秽浸染得没了原本的底色,最后洗尽铅华,却要靠着她杀人的事实被揭露这种方式,实在是可笑又可悲。
而当我问起,那天晚上为什么上官果果会出现在她家楼下、她和兰信飞是怎么认识的、她和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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