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表明他掺和进去的这件事情,他的责任可不小,完全不是能通过简单的法律途径能够解决的,这样的话,只有他们家的律师在外面安排的人,说出相应的暗语或者戴上相应的衣饰,遇到事情之后被关在警局或者检察院的上官果果才会相信那些声称是要帮助他的人。
”我这才大感受骗,怪不得上官果果说他从最开始就没相信我的手段。
不过照此一看,我的这么点手段也真是嫩得很,早就赶不上他自己预先设计的对策了。
而且我也真算是见识了,从警校刚毕业的时候,因为一直被人用“警专生转升学中最优秀”的名头捧着,我觉得我自己哪哪都行,被“桴鼓鸣”一案那四五个教育了一通之后,我算是对自己的认知明确了不少,自己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等到再回到局里,连续高强度地遭遇了罗佳蔓和上官果果这俩人的案子,我才终于知道了人跟人之间从智商到心思再到善恶之间的差距。
见天地、见众生,方能见自己,这一瞬间我还真觉得自己足够幸运,否则我在上官果果面前,也不过是一只有可能咬他一口但也完全任凭他把玩的蚂蚁而已。
“那他们家的律师,在知道了这次他遇上大麻烦了之后,又是怎么操作的呢?不瞒你说,黄处长,我是知道我们这边天翔路分局出了点问题,有个叫那欢的警官被一通从首都打来的电话给恐吓了,但是以我的判断,威胁那欢一个人,不足以让上官果果那样地有恃无恐,我觉得其实还……”“小何兄弟,”听我把话说到此处,黄云烟立刻抬起手拦住了我的话语,“年轻人保持一种猜疑和好奇的态度,我从来都不认为是什么坏事。
但是有的东西,就算你知道了,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知道这些对于你而言根本没什么用,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当然,我还能告诉你的,就是顾家人在你们局门口搞得那次骚动,其实也完全出自上官果果的手笔。
顾家是根儿正苗红的汉人,而无论是锡伯族还是满族,都没有说女孩子死后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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