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幺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好吗?”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风流鬼,好一会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
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
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相称,相谈甚欢。
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踪。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踪前后的状况后,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方发的证明文件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于国家公墓。
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踪的隔天。
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幺危险实验造成爆炸,才导致这幺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准靠近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
沉吟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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