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之人应是跟自己与连晋绝无相干的外人,才会将房内不相干的侍婢误以为舒儿而奸杀。
想通了这两点,项少龙对雅夫人的恨意大减,对连晋的阴狠残忍则更为愤恨。
悲伤绝望只是弱者的行为。
在这战国时代,在这大部分人都为一己之利无恶不作的年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在看到那血淋淋的尸体时,他深切体会到现实的冷酷无情,体会到这是个无法无天的强权社会。
他要安身立命,保护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成为最强且有权力的人。
至于现在,他要先装作身受重大打击,伤痛欲绝的样子,让连晋和他的同谋以为奸计得逞,对他轻敌大意,也才能避免身边心爱的女人受害。
待陶方等所人都退出宅院后,他拿起了木剑,专心致志练起剑来,钻研着墨子剑法的精要。
心领神会后,他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演习。
墨子剑法重守不重攻,但每一招的余势都隐含攻势。
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变成攻守兼备,想到这里,心中涌起狂喜,扬手挥剑,一时剑势吞吐不定,有若天马行空。
舞得兴起,项少龙扑出厅去,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并把现代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完全融入剑法里。
剑风霍霍中,一忽儿飘游无定,一忽儿若天马行空,无迹可寻。
每一攻击都是由墨子剑法的寓攻于守中变化出来。
狂喝一声,连续劈出了百多剑,竟无一招采取守势。
剑影一收,木剑移到眉心,以剑正眼。
一道娇俏的人影扑入厅内,惶急呼道:“少龙!”项少龙放下木剑,乌廷芳已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悲泣道:“少龙,少龙!”项少龙一手剑指地上,另一手搂着怀中玉人,心中涌起素女与舒儿所受的强权欺凌,还有莫名枉死的女婢,凄然道:“你知道舒儿的事了。
”乌廷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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