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伏床上,俩女依偎身旁,双颊浮上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就这样三人交缠地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陶方来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宫去见赵王,接受新职。
乌廷芳和婷芳氏虽陪着醒来,可是经过昨夜的狂欢,腰骨怎也不听使换,爬不了起来。
项少龙暗咒着在这没有闹锺的时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春盈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骑上路。
到邯郸后,他还是第一次这幺早起床,原来很多人比他们更早起来,除了赶集的农民和牧人外,还不时遇到一队队晨操的赵兵,队形整齐喊着口令急步走过,为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紧张的色彩。
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色的。
”项少龙失声道:“七个?”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男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输,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
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
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心想赵穆昨晚被自己狠摆一道,既痛失连晋,又令乌廷芳嫁给自己,面子扫地,必然找赵雅出气。
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议,显然是真的爱着自己,便不由有点想着她。
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时亦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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