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教人怕,又教人爱。
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宁愿被人怕,至少那会比较安全多。
”云娘听得呆了起来,好一会才道:“你这人的想法很特别。
但不能说没有道理。
很多时伤害我的人,都是爱我的人。
唉!以你这等人材,怎甘于只当一个御手呢?”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肯和一个下人谈起心事来。
项少龙当然没有“自卑”的问题。
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世上每个人基本上都是平等的。
听她这样问,苦笑道:“这或者就叫人有三衰六旺了。
”云娘怎会明白他真正的含意,好一会始把握到他的意思,动容道:“这句话形容一个人的时运际遇,确是非常贴切。
”接着有点依依不舍道:“我要走了,要回去向小姐报告哩。
”项少龙乘机问道:“船还会泊岸吗?”云娘应道:“你想学他们般到岸上散心吗?但这趟可不行。
明天到达历下时只会停留一个时辰,除了上岸办货的人外,其他人一律不准离船。
我走了!”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项少龙只好报以苦笑,只好寄望在再下一个站有逃走的机会了。
次日船泊码头时,项少龙来到甲板上,只见码头上满布从城中来此想一睹凤菲丰釆的齐国官民,城守大人更亲自上船来向这三大名姬之首请安,使项少龙更是毫无逃走的机会。
他已开始生出不耐烦之心,这艘船对他来说只是个开放式的河上监狱。
唯一安慰的是经过这一段悠游的日子,他的精神体力都完全恢复过来,人也比逃亡时好看多了,不再予人皮黄骨瘦的感觉。
回房时在舱廊与张泉撞个正着,对后者怨毒的眼光,他只是一笑了之。
他这时已和同房的四名家将级团友混熟了,遂问起他们下一站船停处。
一个叫费淳的笑道:“沈兄在想娘儿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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