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眼前这五人绝没有这类级数的高手,这从气势神态便可断定。
但也不宜太过忍让,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使自己在临淄没有立足之处。
如何在中间着墨,是最考验功夫之处。
其中最高壮的青年冷喝道:“来人可是自夸剑无双的狗奴才沈良。
”项少龙冷哼一声,直迫过去。
五人吓了一跳。
手都按到剑把去。
项少龙在五人身前半丈许处止步立定。
虎目一扫,霎时间把五人的反应全收入脑内,微笑道:“这位公子高姓大名,为何一言便犯下两个错误?”那高壮青年显是五人的头领,双目一瞪,声色俱厉道:“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快剑’年常就是本公子,我犯的是什幺错?”只听他的语气,便知他给自己的气势压着,心中好笑淡淡道:“首先我从没有认为自己的剑术有什幺了得,其次我更不是狗奴才。
”另一矮壮青年嘲笑道:“歌妓的下人,不是狗奴才是什幺东西?”其他四人一起哄笑,更有人道:“叫你的主子来求情,我们就放过你吧!”崑山三人和随项少龙进来的费淳都露出受辱的悲愤神情,但又如这些人是惹不得的,无奈之极。
项少龙从容自若,装作恍然的“啊!”一声道:“原来替人办事的就是狗奴才,那齐国内除大王外,不都是狗奴才吗?”这五人都是有勇无谋之辈,登时语塞,说不出辩驳的话。
项少龙语气转趋温和,施礼道:“敢问五位公子,何人曾听沈某人白诩剑法无双,可否把他找出来对质,若真有此事,沈某就叩头认错。
”五人你眼望我眼,无言以对。
昆山乘机道:“小人早说必是有人中伤沈执事哩!”年常有点老羞成怒的道:“横竖我们来了。
总不能教我们白走一趟,沈执事露一手吧!”项少龙笑道:“这个容易,沈某的剑法虽不堪入五位大家之眼,但却有手小玩意,看刀!”猛喝声中,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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