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我亲眼看到的。
”池子春颤声道:“沈爷饶命,小人不知二小姐返回房间了。
”只这句话,便知池子春心慌意乱,根本分不清楚项少龙只是诈语。
项少龙以毫无情绪的语调冷冷道:“谁在那里伏击我,只要你敢说不知道。
我立即割开你少许咽喉,任你淌血致死。
”池子春的胆子比他预估的小许多,全身打震,哆嗦道:“沈爷饶命,是沙立迫我这幺做的。
”项少龙想起仲孙玄华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心中一动问道:“仲孙龙派了多少人来助沙立?”池子春完全崩溃下来,颤声道:“原来沈爷什幺都知道,小人知罪了。
”项少龙终弄清楚沙立背后的指使者,整个人轻松起来,沙立若非有人在他背后撑腰,祝秀贞和董淑贞怎会将他放在眼内。
其他如谷明、富严之徒,就更不会听他的命令。
若非身上负伤,这就去狠狠教训沙立和那些剑手一顿。
可是不借这机会惩治他们,又太便宜这些卑鄙之徒。
项少龙抽出池子春的腰带。
把他扎个结实,又撕下他的衣服弄成布团塞满他的大口,才潜出去,从另一方向往柴房摸去。
潜踪匿隐本就是他特种部队的例行训练,直到迫至柴房近处,敌人仍一无所觉。
项少龙留心观察,发觉柴房两扇向着花园的门窗,都半敞开来。
屋顶处则伏了两人,都手持弓箭,假若自己冒然接近,不给人射个浑身都是箭矢才怪。
再留心细看,连树上都藏了人,确是危机四伏。
项少龙心中好笑,闪到柴房后,悄悄把后面一扇窗的窗门以匕首挑开,再将窗门推开少许,朝内望去。
很快他便习惯了柴房内的黑暗,借点月色,隐约见到每面窗前都伏有两人,正严阵以待的守候着。
沙立的声音响起道:“池子春那狗奴才怎样办事的,和那狗杂种躲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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