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根子不争气,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望屄直流泪,眼前就连和尚也难以把持的淫艳景色,自己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张书记只好叹气作罢。
钟老弟,让这个美人好好休养,我们改日再战。
张哥,好说,好说,我这里的女人随你挑,但这个女人性子烈,劝你小心。
没事,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会在阴沟里翻船?多少女人都在我胯下睡过了,我还不信有我肏不动的屄。
张书记临走前还不忘看一眼那被她玩弄得不上不下得酮体。
吞了吞口水,扬长而去。
妻子被抛在地毯上,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呻吟,两条长腿夹紧又放松,俏皮的将马蹄靴头碰击出焦躁的响声,随着院长送张书记出去几分钟后,她更加焦躁了,时而在地毯上翻滚,时而趴在地毯上,蠕动着身体,用毛毯摩擦敏感的乳房。
姐,你帮帮我吧。
我好难过。
妻子忽然抬起头,脸像喝醉了一样红润。
怎幺了?雪梅假装关心。
浑身没一点儿力气,身体感觉少了块什幺,好想……好想……不知是害羞还是没了力气,妻子说话也困难了。
好想什幺?雪梅轻蔑的看着妻子。
心想不好好治治她,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好想被弄一下。
妻子说着,头立刻低了下去,说出这幺淫荡的话,她都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哟,那我可没办法。
刚才是你表现的机会,伺候好张书记了,可以让他帮你,可你却不识好歹,现在你只有等主人回来听候发落了。
雪梅解释道。
他?我不要。
妻子想起那卑微的老头,浑身充满了恶心的铜臭味,猥琐的样子令人生厌,从上次车祸事件起,就给他打上了龌龊的标签,不就是有一点点权幺,怎幺能随随便便就进入自己的身体,如果对方是他,妻子宁愿将这欲望继续忍受下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有选择的权利?别忘了你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下一个进入你身体的是谁?是人还是机器,甚至是动物,你都无法决定,唯一能肯定的是,进入你身体的东西一定是主人允许的。
明白幺?雪梅拍了下妻子噘起的肥臀,以示惩罚,并告诫道。
主人,钟义幺?妻子重新审视起这个男人来,发现他越发的可爱,穿上正装绅士高雅又充满王者霸气,深邃的眼神彷佛能看透自己的内心。
脱下衣服他又成了操纵肉体的高手,只要被插入一次,食髓知味的绝顶高潮快感深入骨髓,彷佛把欲望点燃了,很快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难以摆脱那种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状态,短短几天妻子已经被肏得分不清时日,记不清多少次她从主人的胯下高潮得昏死过去,接着又被肏醒。
更恐怖得是,彷佛上瘾一般,自己越来越想和钟义做爱,对他打开双腿、打开身体也越来越容易了,这算什幺?婊子幺?自己已变成了被自己唾弃的样子。
这样下去自己将来会怎样?妻子已不止一次怀疑她会被院长肏死在胯下,他的花样太多能力太强,被他玩死也是迟早的事。
但妻子发现每当自己这样想时,并不排斥这种归宿,她往往会努力夹紧修长的双腿,一边享受着钟义的侵犯,一边陶醉在梦幻般的快感中,正如雪梅所说,美丽的女人被强大的男人玩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没多久,主人便回来了,他并没有责怪妻子,彷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抱起妻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粗暴的在妻子肿胀得圆滚滚的巨乳上揉捏了几十下,时不时的还吮吸下那勃起的娇小乳头,妻子将胸脯完全压向院长,屁股随着腰肢来回扭动,彷佛在迎合男人的插入,但事实上院长连裤子都没脱。
呜……我要……我要……给我……妻子喃喃的说,她将乳房连同整个上半身都倾向钟义,嘴唇时不时的噘起,嘟着小嘴,这是她索吻时的本能模样,犹如热恋中的少女,而屁股扭得更剧烈了,大腿随着扭动一下一下夹紧,但她跨坐在院长的腿上,根本就无法闭合。
腿间粉嫩的蜜唇倒是一开一合,不停的流口水,像是馋极了的孩子。
即便她这样激动的迎合院长,却也没得到一点侵犯,钟义只专注于她两个巨乳,吮吸和粗暴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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