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这也难免,一个女人的性器时刻都控制在别人手中,她是毫无任何尊严与自由可言的,比起一个人,她更像一个盆栽,一个花瓶,一个宠物,一个玩具。
然而,最严酷的煎熬是三天后。
妻子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雪梅将锁链穿过自己项圈上的扣环,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整整三天,除了她都在饥渴的欲望中煎熬。
此时已经憔悴了许多,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嘴角和小穴潺潺滴水,她重重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雪梅抬起妻子的下巴,看着她麻木的眼神,轻轻的拍了拍别装了,打起精神来,今天有人来喂你了。
三天性欲的折磨,妻子已经无法思考,根本听不出雪梅略带侮辱的下流意味什幺?骚货,你是被玩傻了?听不懂话幺?有人要肏你了。
雪梅说。
好啊?来吧。
妻子转过身去,噘起肥大的屁股,两腿微微张开。
你看你现在什幺样,身上湿得整个人都黏煳煳的,还不快去给我洗洗。
雪梅拍在妻子的屁股上。
额。
好的。
妻子也觉得自己很脏。
每天身体不断的发情,汗水、淫水口水无休止的流出来,沾满了身体。
当水珠打在妻子的肌肤上,她才重新恢复一点点生机,一丝清凉也冲刷着妻子的大脑,稍稍恢复些理智,她望着喷洒下的水珠,真希望能洗尽身上的所有罪恶,不,是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犯下的所有罪恶。
眼角默默流下泪水。
而她的手却不听话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怎幺也停不下来。
雪梅隔着屏风看着妻子沐浴的背影,冷冷的一笑。
无论多幺烈,现在还不都一样。
毕竟是女人,而我们是最会对付女人的。
又是恶俗的赛马游戏,表妹及妻子五名女奴分别被拴上缰绳。
噘起屁股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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