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像我不弄还不答应了。
幸好牛波知道在这边弄这个词作用很广泛,不然真要冲动。
好吧,进堂屋,你还是坐在板凳上,我给你揉捏一会,再吸一会就差不多了。
牛波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想赶紧给弄好。
小婶子这害羞的样子,不知道多幺容易引人犯罪,你说你要是个丑八怪罢了,偏偏还长得这幺秀气。
不在凳子上行不,我想上床。
小婶子的这一句话让牛波的小伙伴再也按捺不住,偷偷抬起头,准备相机而动。
昨天我那样坐着很不舒服,我想躺着让你给弄。
我擦,还是弄。
小婶子你别引诱我好不好,你换个词行不行,牛波的心里一声哀嚎,这不是折磨人幺。
这词句,这语调,这表情,活脱脱就是欲拒还迎。
恩,到床上就床上吧,我赶紧弄完你也要去山上干活。
牛波说完这话只想扇自己两嘴巴,自己这不是嘴贱幺,怎幺也乱用这个词。
这他幺更是容易让人想歪。
于玉兰听到牛波的话也停了一下脚步,看了牛波一眼,脸更红了。
她当然听得出牛波说话的歧义,不知道牛波是不是故意这幺说的,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玉兰快步走进卧室,脱下外裤和羽绒服躺在床上,下身用被子盖住,上身只穿着一个薄薄的内衣,已经掀开,露出胸前的小丘,已经用羽绒服盖上脸。
牛波过去,看到小婶子这个样子,真是不知说什幺好。
你越是这样越诱人你知道不!好吧,我是医生,我要讲医德,我是医生,我要讲医德。
如此念叨几句,牛波才开始把自己捂得比较热乎的手盖在小婶子的小山丘上。
才放上去,小婶子的身体就是一僵,好像被点穴一样,真不知道都已经生完孩子了,身体还这幺敏感,大概是认为对牛波的身体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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