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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种后,北北的小穴仍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北北给了她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北北渗漏的小穴才终于变得清爽干净。
锦衣关掉淋浴,递给北北一条毛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
你先把身体擦干,然后到楼下去,准备好自己。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北北的臀部一眼,北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答应。
她擦干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插进她的肛门——锦衣的话让她印象深刻。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北北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
其实她喜欢被插入的感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她有些受不了。
锦衣说的对——她只是在口头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现在她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人了,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她仍然“性”致勃勃,不知道锦衣今晚会不会和她上床。
她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
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精神紧张,所以感觉到心力交瘁。
北北回到客厅,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只圆润的肛塞,她把它拿在手里,然后走过去跪在她主人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来。
”锦衣尖锐地说,这次北北立刻就服从了。
锦衣用一只手分开北北的臀瓣,当肛塞的顶端进入她身体时,北北感觉到了冰冷的肛塞所造成的强烈地挤压感,不禁下意识地缩紧肌肉。
锦衣叹了口气,“你真的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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