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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要和这些人做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他就感到胃口都在抽搐。
而那时,自慰就是他最好的还击。
每一次,他都会先打开网页看一遍首相亲自手书的应援信,然后随便打开一个私藏在电脑上的成人影片,一口气用手套弄到濒临射精,接着迅速的切回首相的亲笔信,把浓稠的白浆一股脑射在屏幕里的黑字上。
同时,在心里骂一句去你妈的。
因为他长得非常健壮,比同龄人要高上半头,面貌也不差,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长相,例行捐精的时候,他的房间总会非常抢手,甚至有两个护士为他在门口打过一架。
所以他早早就丢了童贞,胯下的分身也飞快的积累了丰富的在女体内部进出的经验。
连带着积累起来的,还有对这种要求的厌烦和反抗心理。
他总是能在捐精的时候把一般靠手和嘴巴完成的步骤直接简化到射进女人体内,所以他频繁自慰来刻意减少每周贡献的精液分量的罪行也就从没被发现过。
这种私下反抗世界的满足感一直供养着他空虚烦躁的内心,直到他过完了17岁生日。
《繁衍特别法》从那天起正式对他生效。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身边就围绕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
按特别法规定,他可以从自愿的女性中任意选择至少七名作为母体后备,也就是战前法律中被称为妻子的那种身份。
一旦选择经过确认,那七名以上的女性将不能拒绝他任何与性有关的要求,不论时间地点。
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证所有的妻子每周至少有一次受精机会,也就是通俗所说的中出。
任何一个三年内不能顺利受孕的妻子,他都有权将其扫地出门。
在这个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一百五十的可怕时代,接近完全女性化的统治阶层依旧保持了对待同性极为严苛的优良传统,不管是通过精子银行还是去竞争一个能提供健康精液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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