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话锋一转,下次再写那样的玩意,我保证会抽得妳这一生忘不掉。
呜呜……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啊!是的,主人。
奴儿…不敢了…我唯唯喏喏地求饶,…主人,饶了奴儿吧……哼,谅妳没有下次。
主人冷哼一声,凉风飕飕。
接着,又问:所以,妳现在是要搭车回来啰?是…大约晚上七点到车站。
我看着手中的车票,回答说:主人请您放心,欣儿会搭计程车回去的。
本来是要请男友来接送,然而他依旧是朋友重过于女友。
稍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正处外地逍遥,不在住家。
远水救不了近火,仅能靠自己。
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指望他。
他的交友广阔,又不是我能禁锢的。
不用,我去接妳。
到站后,打给我。
主人很坚持,不容许我有任何反对的意见,闭上嘴,别有其他说词。
今天晚上,妳不用回宿舍了。
啥?!第一次,听见主人这样说……半天的车程,我如愿地回到这个醉心沉迷的都市。
霎时间,觉得眼前的繁荣夜景,彷若欢迎我的闪闪烁烁。
过往讨厌的黑夜垄罩,竟看起来有些矇眬美晕。
呼吸着略显污浊髒空气,品嗅着熟悉的味道。
心里的踏实,填补我所有空虚的细胞。
不是做梦,真的……我回来了。
下站后,我按照主人的要求,拨电话给他。
理所当然,那台主人的墨绿色房车,很快就出现在我面前。
根据他的性格与习惯,应该十五分钟前就在附近等待我抵达。
放好行囊,上车,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座,不敢多言。
他没有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两手放在大腿,乖巧地端坐在椅子上。
偷偷往左侧瞥着,观察主人的模样。
十天的时间,他没什幺改变,但下巴多了点鬍渣,增添点忧郁沧桑。
不知为什幺,我莫名地想起那本《爱无比荒凉》的封面,与此时的他,近乎重迭。
心中悸动,渴望地想吻上主人的唇,依依不捨地拉扯。
表露我诚挚的感情,用行为取代言语。
然而,他浑身散发的冷冽气场,令我迟疑伫步。
进在咫尺的距离,我却有如身陷浓郁的黏团氛围,怎样也无法伸手或动作。
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
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十五分钟后,就抵达我们专属的小窝。
主人提着我的行李,我则是乖乖跟在他身后,进入他一手打造的虐待领域。
进小窝的第一个规矩,是什幺啊?这是主人从车站接到我后首次发言。
声音不大,口气不重,缺乏平时温柔的情感,反倒是调教时间的状态。
他没有转头看我,自顾自地提着我的包包入屋,断尘无情。
人影转入客厅,消失在我眼前,又听到他的声音传出:等等,给我狗爬着去调教室。
唔!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未知的恐惧,令我彷彿要窒息。
许久没见识到,如此严厉的主子。
庞大的威压,连呼吸都快缺氧。
两腿碰触打颤,慌张地不知该怎幺才行。
听到没?他追问着。
我赶紧大声答腔:是,主人。
脱下鞋子,放入玄关的柜子,摆放整齐。
接着拉开鞋柜旁的抽屉,打算取出我的项圈。
这时,我看着主人的鞋子,有种想要跟着摆放进去的心情,莫名地产生。
伸手向下,愕然停止,觉得他尊贵的皮鞋,不该由身为奴隶的手来拿取。
两腿一软,屈膝跪下,把头髮盘在后脑,系上项圈,俯下头颅,双唇张开,卑微地咬起主人的鞋子。
是的……我用嘴叼着他的皮鞋放进柜子。
儘管主人没见到,我仍是主动地去执行,把封印十天的欣儿,透过像圈的契机,重新释放出来这世上。
此时此刻,琪不再是我的身分,而骚奴欣儿,才是唯一标籤。
皮革、布料,汗味的结合,从开口钻入我鼻腔。
下贱、无耻,羞辱等等的情绪,也跟着窜流我的娇躯。
然后,用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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