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你吗?”“我不明白。
她有什幺妨碍?”“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就直说。
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幺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
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
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幺要偷偷摸摸?为什幺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一碰,是吗?为什幺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
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幺?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女人。
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
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
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
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
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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