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都吻了。
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
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打手枪。
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欲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爱。
她没拒绝过我,为什幺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夜已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
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
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厮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
她来晚了,刚泄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
她的嘴儿也追着我不放,在我大腿间不住搓揉我那软下来的东西。
我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两条大腿夹住她拼命撕磨,希望能剌激自己的性欲,及时亢奋地来。
她曾问过我,喜欢怎样和她做爱?身为父亲,不好对女儿提出,要和她在床上玩什幺花式玩意。
那头罪大恶极的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
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爱,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
她很煞有介事的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性欲越来越强,每晚做过爱才让我睡。
但是,今晚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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