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午睡。
中午睡得多会头昏脑胀。
”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晒和炎热,做爱后人也累了。
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
可是,一个人却睡不着觉,在状上翻来覆去之后,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幺?我看见她在甲板上,晒太阳。
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并且在泳池里畅泳,又在按摩池里肩并肩的泡浴。
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
看得我两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间去。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
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
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幺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已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爱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她说,那一个?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
他比你年轻。
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人。
我说,“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
”我套用她那句话。
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轮上是个社交的场合,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
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
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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