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热吻,彼此爱抚,把她的乳蒂固定在挺起的状态。
她说话时两个乳房抖动。
敏儿想给我方便,把睡袍脱下来。
我却要她穿着,让她更性感,更像我的妻子。
撩起女人的睡袍,去看她的身体,是件赏心乐事。
我细看她的耻毛像她的秀发般幼细柔软,湿淋淋的粘住她的耻丘。
不时地亲吻她那里,向她报告她阴唇肿胀的情况。
我用舌头去舐它时,一阵冰凉。
口交的工夫我十分生疏,亡妻从不让我吻她的小屄,不用说分开阴唇,把舌尖探到里面去撩拨。
我不时的舐敏儿阴户,舔她不住流出来的爱液,我让它从大腿滴下,在那里用我的舌尖,轻舐。
她的爱液为什幺会不住流出来?因为我没停止过爱抚着,挑逗她,诉说着,她不在的时候,害我如何地想和她做爱,和怎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也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会不屑这种行为。
不过,两情双悦又何妨?敏儿整天以为我很想做爱,我吻得她那幺深,让她抱歉未能把我的棒子迎进她仍肿痛的小屄里。
她一脸是一个女人,在性爱里给充实了的欣悦和自豪。
我装作对她很体谅。
她不晓得她老爸昨夜纵欲过度,把她弄得那幺欲死欲仙,我也付上我的全力。
那话儿虽然能勃起,其实未有十足力度剌透她。
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
她甚至感动得掉下泪水,谢谢我为了她不上班,又不能做爱而对我的亏欠。
她建议,既然做爱可以留到明天,要我帮忙替她收拾一下行李。
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
你猜是什幺?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
她用食指像个鱼钩把小丁勾住,送到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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