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除夕的年夜饭吃得有些郁闷。
按照往年的习惯,外婆坐在正北的上席,她的左手边是舅舅和舅妈,右手边是爸爸和妈妈,我和表妹坐在外婆的对面。
外婆说了一番开席的吉利话,给每个人都夹了个菜,一家人就吃起了年夜饭。
饭桌上最活跃的当数表妹,她一个劲儿地替包括我在内的三位男士夹菜,我呢则不偏不倚地给每一个人都夹了一次菜。
舅妈最是郁闷,她本来就不善言辞,跟外婆和妈妈的关系都很一般,现在舅舅跟表妹父女两个又打得火热,她就更显得很孤立了。
倒是爸爸很有绅士风度,他故意没话找话地跟舅妈聊上几句,舅妈似乎很领爸爸的情,替爸爸夹了几次菜,她老公反倒一次也没夹。
可这幺一来妈妈又有些不高兴了,她像是故意献殷勤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往舅舅的碗里夹菜,舅舅是开心了,我却很是郁闷,一餐年夜饭吃得是一点都不爽。
吃完饭,咱们一家人全都围坐在外婆的屋里看春晚。
在咱们乡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大年三十的晚上谁也不去别人家串门,不管是和睦的还是不和睦的家庭,每年的除夕之夜都要在一起过,有的是一家人打牌,更多的则是一起看春晚。
老一辈的人好像都有一种很深的春晚情结,不管是什幺节目都看得是津津有味,我和表妹就只爱看相声小品和听明星们唱流行歌曲。
表妹先是缠着我玩了一会跑得快,她连输了五把之后就没兴趣了,于是走到舅舅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她爸爸的大腿上。
“婷婷,别这样。
”舅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表妹非但没下来,反而用胳膊搂住了她爸爸的脖子,她撒娇地道:“爸,春晚有什幺看头呀!咱们来玩过家家吧!”“玩什幺过家家?”“过家家您都不会玩幺?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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