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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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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七)(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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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已经五个年头了,这是漫长的五年,宄静的五年,又是精心调养心灵创伤的五年。

    这无形的伤口,不知使她流过多少泪,每当夜深人静之财,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惨景,时时出现在她的眼前,折磨着、摧残着,吞噬着一个少女的芳心……在离静月庵百里之外,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村小镇。

    逢集过年,镇上也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就在小镇的南端,有一家人人知晓的肉铺,两间门面通长的大柜台上,头蹄下水,肥瘦俱全,十里八村都到此光顾,生意倒也火红。

    明月三岁时父亲去逝,年仅三十岁的母亲使带着明月来到这座小镇与这肉的掌柜的王老五成亲。

    明月成了这个小镇的“小镇一枝花”。

    明月慢慢长大了。

    偶然间,她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很美,淡红的脸蛋,温柔的杏眼,微微耸起的乳峰,曲线美的线条,尽管她的生活充满了磨难,也没有扼住自然力量赋予的少女娇容。

    有时,她提着饭菜向肉铺走去的时候,那些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们,总是向她投来一束束灼热的目光,向她传递着某种信息,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尽管是很朦胧的。

    一个夏日的傍晚,阵阵凉爽的山风,驱赶着一天的燥热,给人们带来了舒爽的享受。

    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在大树底下追逐嘻闹,老叟们凑到一起谈天说地,老娘们、小媳妇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小明月整整退了一天的猪毛,回到自己的屋里,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于是,她准备好热水,带上了房门,脱衣洗澡。

    妈妈忙碌了一天,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饭。

    王老五回到家中,饭菜未熟,便向屋内走去,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他非常清楚,这是闺女在洗澡。

    但一种邪恶念头在心中一晃,他想看个究竟,他威严地推开了门。

    门轴没有什麽响声,他低头一看,一层水渍浸到了门轴的下面,就从挡壁的后面传出了“哗哗啦啦”的泼水声,他转过挡壁,一刹那间,惊呆了,里面水气朦朦,一个曼妙而艳的胴体在美地扭动着。

    水汽中,两朵莲花似的小馒头,时隐时现。

    两颗红艳的小乳头支支楞楞地隐约晃动,圆白的小腹光滑细腻,修长而满的玉腿搭在木制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两条胳膊波浪般地舞动着。

    小腹下、两腿间,隆起一片黄色的茸毛,小穴紧闭,阴唇涨满,小小的阴蒂半掩半现。

    啊!她熟了!他没有惊动闰女,轻轻地转身走掉了。

    从此,她的父亲,一反往常,改变了以往的冷漠严峻态度,再不让她干重活,经常给她买一些姑娘们喜欢的东西,与她亲热起来,但小明月并没有把这种亲热重视起来,反而努力地在父亲的面前强作笑脸儿,但是没过多久,她感到父亲的眸子里频频射出神秘难以猜测的眼神。

    这又是一个凉爽、舒适的夜晚,母亲去娘家看望,屋里只剩下她和他,一个年春妙龄的少女,一个是满脸胡须肥胖如野猪的屠夫。

    宄静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而这个胖屠夫,却在翻来复去地思考着什麽……自从,那天见了闺女洗澡时那撩人的玉体,他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重温那一瞬间的眼福,总觉得不知从哪飘出了雾,雾消散了,又变成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双乳高耸椒尖怒涨,蜂腰轻扭,雪腿慢摇,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小穴,好像在一张一张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着,眼里发出幽幽的兰光,大嘴不住吧叽着好像在嘴嚼着什麽美味佳肴。

    一缕唾液顺着嘴角往满是胡须的下巴流去,双腿不住挺劲,一只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黑色的、细而长的大肉棒,来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着。

    好像是一位将军,在赴战前,磨亮钢枪,以待参战。

    似乎钢枪不听他的使唤,龟头在磨擦中逐渐发热,棒杆在摸弄下越来越硬,摇头摆尾,独目圆睁。

    一股燥热从胸中升腾,逐渐向下身压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将肉棒压在底下,治服于它。

    可是,那肉棒像斗牛场上那发疯的公牛,不顾一切地往前冲、顶、撞、碰,它最终征服了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

    挺身而起,慑手慑脚地向闺房中遛去。

    门,是虚掩着的,门轴毫无响声,他躬着、猫着腰、瞪着通红的眼珠,迈着静而无声的脚步,好像是深山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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