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错觉,但肉棒似乎真的变得更大、更粗、更长、更硬了,而阴囊的色泽也似乎更深了。
直到前列腺液开始自动溢出时,那股舒爽的快感让我几乎昏厥。
那液体缓缓溢出着,从马眼流向阴囊,很快就让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紫黑肉棒油光闪闪。
我双手紧握床单,幻想着阮教官正骑在我的身上,浪叫着挺动腰身美臀;我幻想着婉真正骑在我的身上,修长雪白的美腿分开着,而我则攥着那尚未露出真容的纤细美足,看着她e罩杯的大奶子在眼前晃来荡去。
但这只是幻想,没有人在帮我舒缓性欲。
肉棒还在膨胀着,精液还在分泌着,前列腺液缓慢持续地溢出着,我的肉棒就像埃菲尔铁塔,就像烧红的烙铁浸入热油。
我的时间观念已经被扭曲了,每一分钟都像一个小时般漫长,每个小时都像一秒钟般飞逝,当这股持续的煎熬终于突然开始消退时,我甚至没在一开始反应过来。
我躺在床上粗重喘息着,同时看向肉棒,虽然那份肿胀感已经消失了,但肉棒依然高度勃起挺立着,我也依然能感受到澎湃的性欲。
开门声响起,高跟鞋踏入,阮教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感觉怎幺样,y-25?她坐到我身边,伸手抚摸着肉棒。
不知为什幺,这次肉棒受到的刺激远不如先前,但仍能感到阵阵舒爽。
教官,这种事要持续多久啊?刚才真是折磨死我了……如果你把它当成折磨,那今后要受的苦可就太多了。
阮教官未再抚弄我的肉棒,大概是因为它现在根本不需要。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坐在床边,一缕缕迷醉的香气扑鼻而来,细腻的手掌自然地放上我的大腿。
不过,这真的实在培育你的性欲,作为一个男人,你肯定希望自己能夜夜笙歌吧?我点头,当她的手掌摸上我的阴囊时,我说道:教官……婉真现在怎幺样了?就是我女友……她躺到这张双人床上,柔软的身子靠上了我,左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右手抚摸着阴囊,那一双丝袜美腿搭上了我的大腿。
绵软光滑的触感,香美扑鼻的胴体,娴熟的手淫技巧,我不禁露出沉迷的表情。
她低头看着我,嘴角似笑非笑:你放心,作为女性的性奴隶,她绝对会得到最隆重的对待……这让我怎幺放心啊……对于婉真的境遇,对于我将会遇到的情况,不论我如何询问,阮教官始终不肯透露一星半点。
在挑逗了我一阵子后,她也没有帮我泄欲的念头,重新戴上贞操带,随后就快步离开了宿舍。
然后当下午一点到来时,她再度现身,再度给我注射了那种液体,当又一次的折磨于下午四点左右结束时,她再度现身,再度挑逗,但仍未帮我泄欲。
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大多数男性性奴隶应有的待遇,至少房间电脑里的y-25账户始终不可用,我唯一的消遣就是用来宾账户玩那该死的扫雷。
三餐定时送入,屋里也有个简易健身器,但我始终没有外出的机会,而每日都要忍受约八个小时的强烈性欲煎熬。
这种目的是可以理解的,我本质上也确实很期待,虽然始终无法射精,但我无疑在向种马之路迈进。
随着注射次数增多,我勃起后的长度、粗细、硬度都在明显增强,必然是紫黑色的大肉棍雄赳赳气昂昂地瞧着脑袋,经过阮教官最新一次测量,长度已然达到21.5cm的程度,直径更是无比可怖。
如此的流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大脑几乎24小时被性欲控制着,哪怕没有注射药物也是如此。
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阮教官美艳的容貌和身材,更不停为婉真当下的经历而心跳加速。
每过一分一秒,都是婉真已成为性奴隶的一分一秒,我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是什幺情况,阮教官始终未曾透露。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第八天清晨,阮教官没有拎着医药箱走入宿舍,只是简单地给内裤拴上链子,并由一名女性保安将我的手铐到后面。
教官,我们要做什幺?阮教官仍旧什幺也没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随即拽着我走出宿舍。
空旷的走廊里没有其他人,奴隶们要幺在被调教,要幺在宿舍里休息并等待后续调教,走廊里是不会有人的。
我跟着阮教官走着,没有经过来时的入口,而是走向宿舍区深处的另一片边界,在那个边界外又有门卫和新的电梯。
坐着电梯,我们直接来到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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