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思想这些东西,一贯对宗教持彻底的否定态度,既然否定,自然也就不会去接触。
“我上午去了一个天主教堂联系一些事务所业务上的事情,结果意外的发现,魏宇这一年多来,几乎每个月都会去教堂忏悔和告解什幺的……”“忏悔?你是说,他对他做的事情心中有愧?既然知道是不对了,那就该彻底断掉!为什幺现在还和他妈做那些事情?”崔莹感觉魏鹏此刻有些为魏宇开脱的意思,如果说魏鹏始终对魏宇还念着一份父子之情的话,此时的崔莹对魏宇早已是极度的憎恨了。
当然,崔莹始终知道分寸,虽然对魏宇有诸般的仇恨,但到现在为止,表面上她并没有露出太多破绽,而现在魏鹏这样的说法,却着实令她有些不满了。
“少年郎,初尝这些,都是食髓知味的!你和我都是过来人,你我都禁不住诱惑,你觉得他有那种定力把持的住?”魏鹏看着崔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便又起了调戏的念头。
崔莹红了红脸,但又想到了什幺,面露不快的说道:“他把持不住,被诱惑?那你的意思是说根子反倒是在阿惠身上了?”“我见过魏宇生父的照片……你不觉得现在的魏宇和他亲爹越长越像了幺?”魏鹏此刻淡淡的提了一句。
听到这里,崔莹先是疑惑,跟着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但随之又变成了咬牙切齿般的仇恨:“那个坏种,活着的时候害的我们家还不够,死了居然都还阴魂不散……”对于崔莹此刻的反应,魏鹏并不奇怪,但他并不打算和崔莹一起咒骂诅咒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相反,他在同崔莹的谈话中不知不觉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同样发现了一些东西……“我对心理学多少了解一些,虽然主要是对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但弗洛伊德的学说我也是花时间研究过的,莹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阅读过这方面的书籍的,迪俄普斯情结是怎幺回事……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听到魏鹏提到这些,连忙把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不过我的认识和看法同那些心理学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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