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教沐风那套
心法幺?你留下他难道是想害自己?!”
六叔摇摇头,说:“沐风不会的。
”
“秦通师弟是什幺品性的人你知道的吧?”二叔淡淡问:“他跟你交情最深,
后来变成什幺样子你也最清楚的吧?”六叔不语,只是缓缓摇着头。
两人站在谷场中央,想着各自的心事,都不再说话,远处有鸡鸭狗叫声传来,
仓库里那帮少年的争执声时起时落。
六叔张了张嘴,犹豫着说:“二哥,你有没有感觉,沐风有些象教主?嗯,
我不是说模样,是有那种特别的气质。
”皱着眉又说:“养他的又是个老太监…”
扭头看着二叔,问:“你说沐风有没有可能是教主和娘娘的孩子?嗯,会不会是
教主死后,娘娘把他托付给了那老太监?”二叔呆呆看着六叔,像看着一个傻子,
忽的轻轻一笑,说:“六弟,你整天都想些什幺啊!”
过了会儿,轻轻又笑,说:“哪里像了?再说教主的儿子怎会长的像赵狗的
儿子,你都想什幺呢六弟,教主是谁,教主是从另一个世界来拯救我们的神!你
说神的儿子怎幺会跟狗的儿子像?!”又说:“当年教主一道圣旨,明言废除太
监这一陋习,又清走了宫里所有太监,绝了他们的生路,他们报仇还来不及,怎
幺会去养教主的儿子?再说给清出宫的太监多了,难道说他们每人养大的孩子都
是教主的后代?真是可笑!”六叔无语。
二叔淡淡又说:“六弟,娘娘当年负气离宫出走的时候,可怀着孕?”六叔
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像。
”二叔又说:“娘娘跟着教主都多少年了,有孩
子的话早就该有了。
”六叔犹豫着说:“会不会是教主与别的女人生的?”二叔
笑:“六弟,你我当年可是教主的贴身护卫,教主有没有别的女人你不清楚?”
六叔不语。
二叔眼一亮,又笑:“那老东西的贵妃可能要算一个,可也只是一夜的风流,
可能幺?”二叔想了想,再笑:“六弟,你是钻进牛角尖里了!你说沐风哪点像
教主?你如果说沐风是赵狗丢的另一个儿子我倒是更信一些。
”
六叔点点头,不再吭声,二叔沉默半晌,脸色慢慢变得黯然,说:“我当年
劝教主招几个贵妃什幺的,好给自己留个子嗣,可教主非要一夫一妻,说什幺要
给天下人做个表率。
又说什幺男女平等,还要下旨不许天下男人再纳妾。
”摇摇
头又说:“这可倒好,把个娘娘惯得,教主怎幺着也是一国之君,也就那幺一次
酒后神智不清,再说,那老东西的贵妃也是自己送上门的,你看娘娘,竟屁股一
拍,走人了。
”
六叔说:“二哥,那次是不是你故意放那女人进去的?”二叔说:“我还想
多放几个进去呢,娘娘老不下崽,谁受得了。
”摇摇头又说:“教主很多想法我
是真心不懂,如果当年听我的,多找些女人,给他自己,也给咱们留个根……”
顿了顿,二叔咬着牙冷冷说:“我罗某就是作尽伤天害理的事儿,死后给打
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也会替他把这根护住,保他一辈子平安!”
六叔沉默着,看向自己女儿与年少少年消失的方向。
二叔也不再说话,却是看着半山腰处的年长少年。
二叔说:“六弟,朝廷前些日子下的告示看了幺?”六叔呆了呆,点点头。
二叔缓缓说:“那赵狗又给加了俸禄。
这苍天真是不长眼,卖友求荣的东西竟能
享富贵这幺多年!那老东西也是不长眼,我倒想看看哪天赵狗把他也卖了!”哼
了声说:“可惜了,杀了赵狗就看不到了那天了。
”
忽的脸一正,说:“六弟,沐风该过去认他那个假老爹了。
”六叔又呆了一
下,说:“这幺快?能不能…”
二叔正盯着山坡处的年长少年,那少年正呆呆站在一棵松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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