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待我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被花二郎送进了曾到过的地牢,我这是梅开二度啊。
当石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纳熟悉的腐味顿时冲击我的嗅觉,委屈、忿恨、不平……各种感觉,如春水般在心头翻滚,我忍不住在黑暗中高声大骂:“花二郎,你是个不受信用的混蛋!你不得好死!你骗得本的信任,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你,可你竟然听信那个贼花五郎的胡言乱语,你不仅不法办他,反而将本关进地牢里……你们是鼠蛇一窝,是王八蛋加上乌龟蛋,全不是好东西!你们等着,等王爷回来,我踩烂你这两只臭蛋、烂蛋!我要让你们这些乌龟蛋再也孵不出龟子龟孙来……你们等着,等着……”我的双脚在霉烂的稻草堆里使劲跳着,可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根本不能起到增加我说话份量的辅助作用。
骂个半天,我好像是骂给自已听的,连牢墙都不愿发个回声。
我懈怠了,一屁股坐在稻草上。
这时,稻草丛中发出一阵蟋蟋索索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抱紧自已的身子,张着大眼四处打量。
上次在地牢里,黑暗中出现了花六郎的奶妈。
而现在,那奶妈早已经死了,难道还关着其他的奶妈?我感到自已的身子在筛糠般地乱颤,一股寒意从脚底心升起,情不自禁地往稻草里钻。
蟋索声没有停止,离我越来越近,我似乎还听到几声断续的喘气声,很粗且很缓慢。
“有人吗?有人吗?”我觉得有股危险在靠近自已。
可我没法防范,因为我不知道那个危险在什幺位置。
只得声厉内荏地乱喊,借此给自已壮胆。
黑暗中响起了一阵冷笑,如夜枭般的凄厉,又如厉鬼在哭泣。
可我断定那是人发出来的笑声,因为我冰冷的脸上,不时地感受到一丝丝人呼出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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