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锁似西子捧心一般惹人怜;继而眉头舒展,开怀大笑,如若一朵绽放的春桃。
王福安不仅看得痴了,把自己来此之事忘得精光,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绝美的男子,却不知要羞杀了多少女子了。
王庆祺看罢,长舒一口气,整个人似乎活过来一般,面上渐渐生动,有了笑容,更添了几分媚态。
王兄莫怪,小弟刚才看得入迷,竟把王兄冷落了,恕罪,恕罪。
说罢拉了王福安到桌旁坐下。
王福安诚惶诚恐,连连摆手,口称不敢,一旁的绿袖见他不识抬举,连忙给他打眼色。
王福安见了,这才定了神与王庆祺对面坐了。
两人推杯换盏,绿袖在一旁添酒布菜,王庆祺也不谈其他,竟捡些风月之事来说,王福安如今虽破落,曾经也是混迹烟花地的风流公子,相谈之下再不显局促。
两人聊得半夜,直喝得酒酣耳热,王庆祺喝得兴起,扯了王福安认了本家。
两人虽都姓王,却非同宗同族,此刻竟攀上如此大的亲戚,着实是王福安连睡觉也会笑醒的天大喜事。
王福安得了这天大的靠山,不再住那客栈,搬到庆元春,绿袖也不再接客,两人日日耳鬓厮磨好不快意。
王庆祺这个本家却不只是名头,从那日起,隔三差五便差人送来酒肉吃食、衣服锦缎,就连绿袖也跟着收了不少金银首饰。
王福安在京城盘桓了半月,便欲返乡,王庆祺知道后送来大批财物,足足装了两大车,又派了一队人充当家丁护卫一路护送,就连绿袖的赎身钱也一并出了。
王福安可算是衣锦还乡,虽然不是中状元,可比那也差不了许多,往来路上自有知晓的官员亲自接送,济南府的官员更甚,不但替他解决了赌债,就连他家的祖屋田产也一并讨来送上。
王福安也不提赎回王氏之事,随得官吏处理,也不多问,自己娶了绿袖做正房夫人。
说来也是奇了,不知是王福安北京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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