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杏姑痛哭不止。
其余一众姑娘也都跪下陪着落泪。
头牌中一人道:不是女儿难为妈妈,妈妈对我们的好自然是挂在心里的,片刻都不敢忘,别说是陪男人一回,就算是舍了这条命也没二话,但这贵人不比旁人,伺候得贵人满意也就罢了,万一惹得他恼了,不光赔了自己性命,恐怕这流芳馆上上下下的人都得跟着赔命。
其余两位头牌也出言附和,不是自己使性子不肯去,而是那贵人太也怪异,身份又特殊,伺候不周定会连累众人。
却说那贵人不是别个,正是被东圣国人奉若神明的大王萧慕云。
自从十年前与北漠国一场大战,他不但变得更加暴力弑杀,更是得了一种怪病,每次与女子欢好都不得尽兴,不尽兴时他就变得弑杀,这些年来曾与他欢好的女子十有八九都被他在交欢之时虐杀,就连他曾宠爱的妃子也没能幸免。
屋中一众女子跪在地上相对垂泪,具是无法破此危局,想到过不了多久她们便会一个个被人拖了去斩断脖颈,屋中哭泣之声更甚。
也许我可以去试试。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抽噎声中格外刺耳,听到这一声颇为冷静的自荐,众女子立时止住哭声,拭了眼睛,齐齐往出声那人望去。
那是个相貌平常的女子,二八年纪,长得虽是周正,却毫不出奇,凹凸有致的身子却是已有了成熟女人的七八分风韵。
杏姑见自荐的竟是自己平日里很少注意的姑娘,她叫什幺来的?对了,是叫露珠的,她太过平常,自己竟然想不起她是何时起来到流芳馆的。
露珠啊,你当真愿意去?可是有了让那贵人满意的法子?回妈妈的话,女儿却是刚想通一些事,刚想到一个法子。
姑且让我一试,纵使不成,女儿临死前也定会求大王饶了妈妈与众姐妹的性命。
杏姑听完,漠然良久,思来想去也无它法,只得应了露珠,让她一试。
众女帮着露珠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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