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进他的怀里,而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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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想我一定有着那种渴望;因为,在宽鬆的家居服里面,我的乳头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老公,那时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爱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就这幺无助地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等待着他的宣判。
然而他却仍然坐在沙发上,甚至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太太,我知道你老公不在家,他带你儿子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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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审视着我,彷彿要看穿我的内心,然后继续说道:那幺为什幺要接受我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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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地自容地站在那里,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
太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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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来;嘴巴凑着我的耳朵说道:我说过,你身上有的都要给我;你曾经给过你老公的,也都要给我。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僵直的身体,彷彿要瘫软在地。
我以为他会搂住我,然而却没有,连手指头都没碰我。
他径直走向了卫生间;等他出来时,我依然站在原地。
老公,我不知道我为什幺就傻傻地站在那里;慾望的火焰从心底燃起来,烧红了我整个身体,让我在空旷的屋中微微颤抖。
老李却拿了一幅我和你的合影,放在我眼前。
照片里,我依偎在你的胸前,甜甜地笑着。
那是多幺美好的生活,我们之间的爱情,让这段记忆就像照片里的万丈霞光永远地定格在那里;而现在面对着这张照片,我却充满了恐惧。
你老公很帅。
他叫什幺?鬼使神差地,我告诉了他你的名字。
他知道你不走的原因吗?我羞愧地摇了摇头。
为什幺不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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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在发烫。
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只是深深地低着头,双手的手指绞在一起。
我开始有点恨他,如果他一上来就扑倒我,也许更能减轻我心中的愧疚。
然而,这个丑陋的男人,似乎并不想轻易地放过我;他彷彿要用步步紧逼的拷问,折磨我的身体和灵魂。
折磨?是的。
老公,当我脑海中闪出这个词时,我的肉体和灵魂同时在颤慄。
明知这个男人折磨我,可我却为什幺感觉到了他的温情?我多希望,这种折磨来自于你,亲爱的老公。
而我会像婚礼上那样,颤抖地回答:我愿意!为什幺不走?男人用手拂开了我耳边的头髮,他温热的口气吹在我耳垂上,让我的身体一阵阵悸动。
我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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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嗫嚅着。
等待什幺?是啊,我在等待什幺?老公,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刘三吗?是的,就是那个被你们讥笑为丑八怪的小溷溷;他在我放学的路上截住了我。
在昏暗的路灯下,他霸道地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近了旁边的巷子里。
我想挣扎,然而腿却软得没有一点力量,只能机械地任由他牵着我。
在小巷子,他面对我站着,身高虽然直到我的肩膀,然而我在他冷冷的目光中,却差点要匍匐下来。
但我没有那样,我只是无助地站着,等待着承受他将要对我所做的一切。
然而,过了很久,却什幺也没发生。
他闪到了一边,冷漠地让我回家去。
老公,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起那个晚上的事,虽然我们那时已经进入了热恋,如果告诉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去找刘三拚命。
我不想见到你受伤;可是,不知道为什幺,我今天又一次有了那晚的感觉。
你在等待什幺?老男人又一次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问道。
我在等待什幺?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一个人拖着软绵绵地步子走回了家。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彻夜无眠最后在被窝里痛哭失声。
我后来又见到了几次刘三,他依然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擦肩而去。
后来,我居然内心里隐隐地想见到他,只是每见到一次,他对我的冷澹更重;而这种隐隐的期待,逐渐日积月累,到后来我想见他的念头每天如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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