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白了,血喷出来,像小孩子玩的水枪。
后来那男孩儿不见了,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也没人敢理她,连福利院的社工和阿姨都说她连男人那活儿都敢咬断了,心够狠。
赵谋把车停下路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活儿掏出来。
姑娘眼睛还挂着泪,红红的。
赵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不是心狠。
你是不愿意。
他们谁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不是幺?姑娘点了点头,趴了下去。
赵谋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以示鼓励,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东西也不是那幺难看,就一口吞了进去。
吸。
赵谋说。
她就吸。
舌头也动了起来。
她的嘴不大,舌头却又长而尖。
他的阳具随着她的呼吸迎风而胀,口水沾湿之后,呼出的气息吹过又觉得凉凉的,他把车里空调调高了几度,外套脱下来,挺挺腰。
龟头就顶到她的口腔上壁后侧,她发出一声干呕。
他又顺了顺她的头发。
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嘴里的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
赵谋安慰道。
袁…野(愿意)。
她张着嘴,舌头乱动了几下,迎面开来的车打了远光灯,刺得赵谋睁不开眼。
月亮没在云后面,横穿马路的行人借着光看见车里人有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吓得一个趔趄,掖了掖大衣,一溜烟儿走了。
他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儿,另只手松松紧紧地握着她。
她似乎也神奇的明白了他的暗示,舌头也不再乱戳了,开始一圈一圈绕起来。
嘴里的唾液也多了起来。
她体温热起来,身上蒸起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混合着车里的空气清新剂,似乎让温度变得有些旖旎。
赵谋脑子里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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