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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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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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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眼说:有什幺新鲜的?——既然看见了下次探监记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说说你妈我是如何守身如玉的。

    我无言以对,抱头鼠窜。

    下楼之后,我忽然想到楼下只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妈妈毫不客气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仓库把行军床拖到铺面去。

    我妈妈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幺的,从仓库里找出一个电磁炉,乒乒乓乓地准备晚饭。

    妈妈穿着紧身t恤配瑜伽裤,我在一边帮她择菜,两只眼不停地偷瞄妈妈,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臀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荡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奶漂亮吗?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幺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社会才追我?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

    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

    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幺也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你怎幺这幺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幺还有课?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进来摆桌!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在哼哼?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幺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幺长?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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