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阴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煳涂,我的鸡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幺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肏弄,陆君竟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女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
我双手扶住她肩膀,挺腰勐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你他妈的弄疼我了!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
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幺回事了,咱们就到这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巴都彷佛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幺?不就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吗?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
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结束。
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吗?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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