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
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
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誓,我便告诉你们……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
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听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用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
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
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地神鬼难容。
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
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
宫主见她闷闷不乐,去床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
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
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
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
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
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有心事?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
又道: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
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
果然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出师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
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说话,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有趣事……后来岁数大了,戒律主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要娶我,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
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
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
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
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叹了口气道: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
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
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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