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卫,孩子年纪小的时候淘气一点是没多大关系的。
再说人和人怎幺能都一个样呢?膺儿懂事好学是他自己的本事,宝峰性子活跃一点很正常。
我们不能束缚人性,只能加以有效的引导。
不然一味强压,是会出事地。
这一点,我想你作为一个搞政治工作的,应该很明白吧。
理解万岁!谢谢爷爷!听到此,一脸与有荣焉的卫宝峰端起酒瓶给祖父把空杯续满。
可是伯父,上次这熊孩子——我知道。
挥手打断卫佐民话的祖父呷了一口杯中酒,边回味边道:和人打架是不对,但要看是什幺人。
和流氓地痞打,我觉得就没错。
对待这样的坏分子,身为军人后代,就该勇敢地和他们作斗争!佐民,行了。
少说两句。
见卫佐民还想出言的母亲也抢在他之前道:等他在大些就会知道事理了。
此话说完,她转首面向卫宝峰宝峰,能做到吗?能,当然能了!男人怎幺能无能呢!卫宝峰晒笑着,抬首直视着母亲。
噗——正喝着汤水的我被他这话给弄得狼狈不堪。
抬眼望去,卫佐民伸手捂住前额,脑袋微微摇晃;母亲也是螓首低垂,白皙的颈项间早已是殷红一片了。
卫宝峰则拿起酒瓶,摇头晃脑地小口偷喝着。
只有祖父的放声大笑,还回荡在餐厅内————一个小时以后,一家四人告别祖父。
乘坐由没喝酒的母亲所驾驶的——她私人购买的大众速腾轿车归家。
好像你又换了车载香水。
两星期前我坐你车时不是这种香味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卫佐民好奇地问着母亲。
哦,上次买的那个保质期过了。
母亲回答道。
这味道太浓,还是上次那个清香。
卫佐民松掉了军装上的风纪扣,头靠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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