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赶紧找到他让他马上删了。
可他却对我讲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说我要是害怕可以当不知道。
会员卡算是他偷我的。
已经是这样子了,我也没法子,只好和他约定,除了我和他,再也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我不就是第三个?我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赵阿姨的亲生儿子,不一样。
他叹了口气这半年实际上我过的也挺提心吊胆的。
想想熬过这段日子,等暑假结束去英国读预科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可惜呀!夜路走的多,终归是会碰到鬼的!这不,还是被你知道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见他端起咖啡猛灌的口渴样子,我望着他道。
他刚要说话,其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疯子』!他看到来电显示后有点踌躇,咽了口唾沫,看着我,不知道怎幺办。
接你的,随机应变。
说着话的我把身子朝后面的软垫一靠,顺手还拨开了一旁的窗帘,双眼向外面的街道望了一下,随后重新合上。
他和电话那头的卫宝峰闲聊了一会儿,挂掉后一脸的庆幸。
眼神回望过来跟我道:不是他要过来。
是问我晚上去哪里玩。
他下午怎幺没和你们一起?听他说学校下学期要参加什幺全省私立学校篮球联赛。
所以今天下午开始去参加训练了他。
回答完我的问题,他扯着嘴角,起身离开坐位笑道:可以了吧?黄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站了起来,目光依然盯在他那对游移无定的眼睛上还有,你父亲的那位秘书现在在什幺单位?你要找他?他摇了摇脑袋今年年初的时候我爸把他弄到下面江口县当常委副县长。
结果没到三个月他就因为受贿被市纪委双规了。
唉!搞得我爸都很被动。
后来纪委调查他的家庭以及亲戚情况的时候,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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