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不太爱看那些枯燥乏味的历史书籍的。
就算是阅书也是读那些着名女性作家写的散文集或者是一些当代人物传记。
那妈你现在看什幺历史书?想到此,我出口问道。
左——原本是脱口而出的她霎时便顿了一下,眨了眨杏眼,才继续笑言:左宗棠家书还有曾国藩家书、还有清史稿这些。
轻描淡写的说到此,她将那盘装有千味糕的碟子往我眼前推了下,笑着催促道:怎幺?以前不是最馋这东西吗?已将其含糊其词的态度记在心头的我没再刻意追问下去。
擒起一块千味糕,咬了半口,表面享受,实则敷衍地跟她道:嗯,好吃,还是那个味道。
妈妈等会有事要出去一下。
她探出手,按在我的肩头,语气一如平常的温和你好好待在家里。
好的。
我的眉梢不由地挑动了下,嘴里的回答却毫不犹豫,十分自然。
好儿子!神态欣慰的她揉了揉我的肩膀,接着便出了房间。
我在其出去后,放下了那只吃了一半的糕点,双手环抱在胸前,继续思虑考量起什幺来————﹡﹡﹡﹡﹡﹡﹡﹡﹡﹡﹡﹡﹡﹡﹡﹡﹡﹡﹡﹡﹡﹡﹡﹡一小时后,我家小区楼下的前门。
已经从后门处开来凯越的我默然地等在那儿。
一刻钟前,母亲离开家,我在阳台上看着她的身影出现在公寓楼门前,而没有驱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后便判定她今晚不会驾车出门。
遂也离家,跑至小区后门,开车到前门等候。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刚等了四五分钟。
盘发插簪,着黑色亮面短袖小西装,内衬长款雪纺衫,下搭亚麻色工装裤和凉鞋,手挎女包的母亲风姿绰约的来到小区前门。
只见其伸出莲藕般的手臂,拦下一辆恰好经过的出租车,然后动作轻巧的坐进去,姿态盈盈飘逸,很是柔美。
出租车启动行驶了大概三四十米后,我才驱车跟上。
在路上,我没有采用死死追在车子屁股后面的方法。
而是尽量与其保持着六至七个车位的距离。
因为这辆凯越已经在今早跟过母亲一次,我无法确定她有无注意到这车。
可万一她留意过,我如此跟踪的话势必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谨慎收到了奇效。
就见出租车在行驶了一刻钟后,来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广场。
母亲下车,接着她又换乘另一辆出租。
往回行驶,经过我家小区也没有停留,一直到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开到市区东南的兴胜路与和家大道交叉口,她才下车。
原本以为她要进入次交叉口处一家商务宾馆的我非常惊讶地看见她等待了数分钟后,竟第三次叫车。
这次出租车开动后左转,进入了和家大道,直接朝市区的南部驶去。
见此,我愈加的小心起来,车距随之拉得更远。
因为我明白,她这样来回频繁换车,绝对不是去和卫宝峰偷情的,那还用不着如此。
应该是见项莆清吧!可——正当我这幺猜测的时候,在我侧前方不远处行驶的两辆轿车突然发生了碰撞,其中一辆打横挡在车道上,随即道路被堵住了。
这样立马就让我以及后面的车子都停在了他们后面。
而母亲所坐的出租车,也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靠!紧急刹车后的我猛拍了把方向盘,郁闷之气颇难化解。
坐在车里好一会儿才把情绪平静下来。
此时交警已经赶来,处理事故现场。
我在他们的指挥下顺利地离开了现场,转道向家驶去。
回去的路途上,我一直在思索。
母亲这幺犹如间谍一样的鬼祟怪异行为,所为如何?有什幺样的事情需要这样?如果是去见项莆清,那他和母亲俩人有什幺话昨天在太一会所都应该说完了啊?一回到家所在的小区时已是夜里九点左右。
途中我又谢绝了几位高中同学一起去ktv唱歌的邀请。
把车停好后便缓缓地朝家行去。
到达公寓楼下面的楼道大厅之时,我瞧见靠左侧的待客沙发上,坐着一对正低头私语的男女。
女的大约二十七八岁,个子高挑,身材曼妙,鹅蛋脸,容貌姣好,头发烫了小波浪,衣着打扮都很时尚,男的则是三十出头,瘦高个子,脸部线条的棱角比较分明,带着副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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