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东西。
以后别去捡东西了,有困难打电话给大哥哥。
好好上学,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嗯,我明白的。
黄膺哥哥,我一定快点长大,到那时我有工作了,会赚钱,把今天你给我的钱还给你。
做这番承诺的她重重地点着脑袋,小辫子一晃一晃,煞是好看。
哦,对了——我又挠了下头,不好意思地对她嘱咐道:待会儿要是有人问你坐什幺回来的,你就说出租车好了。
别把大哥哥的车暴露了。
为什幺?她好奇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我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她听了,似懂非懂,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随后挥手,跟我告别。
我隔着老远,看着瘦小的她进入了那幢灰黄,墙面明显有龟裂痕迹的机械厂家属楼。
然后不到五分钟,从另一街口开进来两辆车。
一辆是母亲的帕萨特领驭公务专车,还有一辆则是医院的救护车。
它们都停在了洪丽莉家的楼下。
等身着浅咖色女士带褶皱短袖衬衫,白色直筒女裤,半高跟鞋的母亲下车后,她就和跟随在身旁的小郑,一前一后的进了楼,后面还有管委会的两个工作人员提着一些生活用品随之而上。
救护车上的医生护士当然也没闲着,拿起医疗器具,纷纷进入楼内。
又过了将近半小时,医生和护士就抬着一位成年女性病人下楼,洪丽莉陪伴在一旁。
母亲则在其他人的陪同下跟在后面。
我细数了下,除了她带来的三人,另外还多了几位。
应该是母亲她们没到之前就已经接到指示,赶到洪丽莉家中的社区街道、以及机械厂的头头脑脑。
很快,摆着副亲切面容的母亲在洪丽莉身边温言相慰,并勉励了一下担架上她的母亲后,才把母女俩送进救护车。
等车呼啸着开走,她又转回肃颜,在众人的簇拥下和他们颔首告别,离开现场。
见此事已了,我松了口气,也跳上了车,准备驾驶而去。
哎,我说,那女的是咱们区的二把手吧?此时,在车的一侧不远处,一些看热闹男女的议论声传至我的耳中。
应该是的。
那天咱们去区里讨说法,那女的不就站在那个区委书记的身边吗?嘿!挺有气质的。
屁!再漂亮再有气质,还不都靠陪睡陪出来的。
那倒不一定,我听我亲戚说过,那女的在他们区当副区长的时候官声还不错,敢和市长顶牛。
切,别胡咧咧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知道不?真敢顶那也得是捏到了把柄!算了吧!关咱们平头老百姓啥事?还是准备准备,中午人家宏图集团可是又要来发东西了。
我听说今天不光有米,还有油和鸡蛋呢!真的!?对!还是过日子要紧啊!散了,散了——等到一旁的人都消失了,我依旧呆呆地坐在车里,脑海中还回荡着把柄两字。
如果参考昨日杨锦平的说法,那母亲握有其父杨军把柄的说法非常可信。
可问题又来了,母亲、杨军以及他俩的共同靠山项莆清应该都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再怎幺搞,也不会希望这条船毁败,大家一起完蛋吧!母亲那些在杨锦平嘴里的做法,往小了说是恃宠而娇,往大了说那就是在破坏他们圈子里的人际利益关系,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可偏偏母亲她就那样做了,还一点事都没有。
项莆清和杨军几乎就没有采取任何手段惩罚或是打压她。
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等等,杨锦平的说法就一定是真的吗?他会否在撒谎?抑或隐瞒了些什幺?还有卫宝峰,从他那些贴子里的描述,母亲就好像一个因肉欲而丧失了理智的媚俗女人;被其用几张似是而非的幽会照片就能威胁的白痴女人。
这可能吗?浸淫官场多年的她智商和情商就那样不堪?如果是的话,那就真是个笑话了。
谜团,疑团,一股股,一波波地在我大脑中纠缠、碰撞、分裂;然后重新组合、排定,继续反复,交替出现。
真相,似乎被我摸到了一角。
但其大部,仍然笼罩在厚重的冰山内,触之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的我揉了下僵硬的脸。
然后驾车,朝市区进发。
花了不到半小时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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