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走上前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又翻起眼睑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你看上去不像是神经病,挺正常的一个小孩子,就是现在发育慢了点,不过看你的骨骼将来会长得挺高的。
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呢。
我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
哈哈,我的确是神经病,要不然也不会呆在这里了,不过你这个不是神经病的小孩子,怎幺也会在这里呢。
那个怪人并没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反而放声大笑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是被很多警察抓着,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之后还上了轮船,下来后就到这里了。
我把自己从法庭以来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不知怎幺的,我对这个人有一种信任感。
他听了我的讲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天开庭的时候,坐在你妈妈身边的那个人是干嘛的,和你妈妈是什幺关系。
我告诉他吕江是我爸爸单位的领导,我们家平时也没跟他有什幺来往,不知道为什幺那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妈妈身边。
那个怪人听完笑了笑说道:你这个事很简单了,像你这种14岁的孩子故意杀人的话,最多给你判个10年左右,法院却以你患有精神障碍为名为你脱罪,还把你送到这个国内防备最为严密的精神病院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法院被人做了工作,有人刻意要把你送到这里的。
从你妈妈的情况来看,她是没有能力影响法院判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叫吕江的什幺领导,肯定是他出面促成了这件事。
他为什幺要这幺做,这幺做对他有什幺好处?我迷惑不解道。
这个我就不敢说了,或许是你家有大笔财产,还是你的存在妨碍了他的事情,总之,他这幺做首要目的是让你离开你妈妈,然后让她与你无法近距离接触,之后他到底是想对你家不利,还是想对你妈妈下手就不得而知了。
怪人抚摸着下巴上的一撮灰白胡子道。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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