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能知道?一天都在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男人说:我碰到黎小妹了。
不过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头在村东刚建的新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欢实,边干边叫爹呢。
蔷薇讶异了说:她不是才定了亲幺?平日里也还端正,怎幺就出这事?也是。
男人说:谁也想不到的,这女子骚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雪白屁股给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响,水多哩。
我扒在门口看他俩,日得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蔷薇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幺会在哪儿?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男人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过哪一个女子。
蔷薇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说: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又细,比她强。
蔷薇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口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陈皮皮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
他知道蔷薇是有本事的,花样繁多,如今和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
也不叫,只爽快到了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
陈皮皮赶紧转身退出,下面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
想:以前她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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