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环,连续几次确认没被跟踪,这才把车开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
一路上婆媳俩只顾着察看孩子,根本没注意如今到了哪里,要下车才想起问我,这是到了哪里。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带着婆媳俩上了电梯。
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把婆媳俩安顿下来,我顿时如释重负。
将心比心,这对婆媳在那个场合坐了一个多月的皮肉营生,早已艳名远播,和我一样有私心想把二人据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她们还是妓女的时候,没人会想到把她们当成金丝雀养在笼中,因为只要有钱有闲,随时想玩就可玩到,而且她们还是妓女,不了解实际情况下,许多人只是被她们的气质打动,而不会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实际行动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当她们自赎自身变成良家妇女之后,那就没那幺简单了,有能力又有念头把她们据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万帮她们自赎自身,结果被别人截了和,只需要几十几百万便占了,那我岂不冤大头之极?京城这片地界上,比我有钱的人肯定不多,但钱财多寡不代表实力如何,一个身家几百万的实业商人,比一个刚买中五千万彩票的幸运儿不知道厉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现在就相当于买中了彩票。
自己什幺货色我一清二楚,钱可以成为基石,却绝对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却又不允许我花钱取得根基。
一掷千金难不倒我,但要实际办点什幺别的事儿,我和一般人一样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会举步维艰。
我对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对孙子这份疼爱程度,我想随便一个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颈上,她会立刻从一个端庄娴静的淑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这种险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俩安顿好,又下楼到附近商场里按着她们写的单子买好了各式各样的婴儿用品,反复叮嘱了几次希曼雪不要轻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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