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升了九省提督放了外任,今年圣上恩泽转调王子腾仍进京为官,此时已是在回京的路上,不过三两个月就要进京了。
贾母听了也心中高兴,又劝慰了王夫人几句,王夫人也止了哭。
老太太、太太,还有一事却要我为难了。
凤姐道。
连林丫头那的事儿你都敢应,哪里还有什幺事能难得到你的?贾母笑道。
凤姐道:如今宝丫头成了咱家的媳妇,但是毕竟不是正房里的,日后咱们府上的家务事只怕不再好抛头露面了。
探春那丫头也找过我好几次,只要推脱不再打理事务了。
原来自打查抄大观园之后探春的心便冷了大半截,已经几次找王夫人,只推说打理不好或身子不爽,仍想让凤姐照管家务。
王夫人听了叹道:也罢,毕竟早晚都是人家的媳妇,是指不上的,凤丫头,你这身子也大好了,不如还是你接管了吧。
又闲话一番,不在话下。
却说宝玉早就等不及去救可卿,只一会儿便籍口抽身而出。
也不回怡红院,也不奔梨香院,只急急地出了二门,直奔茗烟的屋子去了,推开了门便喊到:茗烟,快快跟我走一回。
进来了才看见屋里还有一个人,却是茗烟按着一个女孩子,也干那云雨之事。
宝玉禁不住大叫:了不得!将那两个唬开了,抖衣而颤。
茗烟见是宝玉,忙跪求不迭。
宝玉道:青天白日,这是怎幺说。
老爷知道,你是死是活?一面看那丫头,虽不标致,倒还白净,些微亦有动人处,羞的脸红耳赤,低首无言。
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语提醒了那丫头,飞也似去了。
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
急的茗烟在后叫: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因问:那丫头是哪屋里的?我怎幺好像没见过?今年十几岁了?茗烟道:是东府里珍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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