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堂老板心里一紧,脑中转了几圈,连声道:老朽年事已高,自是记不得,记不清。
嗯,甚好。
吴贵靠在椅背上,回忆着玉琴给他那两张药房上的药材,接着便慢慢地说道:风匣儿三钱,草乌,当归各一钱,记下了?老板碎碎地跟着吴贵念,把药名记在心中,点头道:记下了。
好,还有……淫羊藿,五钱。
吴贵一字一念地道。
淫羊藿?春药?老板心里一阵好奇,难不成眼前这位吴管家,不举?吴贵见老板表情奇怪,轻咳一声,道:别打断!还有,肉苁蓉三钱,鹿茸二钱,人参……嗯,人参家中自有,就不必了。
老板不敢多想,嘴里自言自语地念着几个药名,连忙回身拾好药材,交予吴贵。
吴贵从荷包摸出一锭银子,贴近老板身前道:这是一两纹银,今日之事,老板可要忘了。
今日,何事?老板故意带着疑惑道。
呵呵,无事、无事。
吴贵暗道这老头会做人,拱手道别,便向吴府走去。
午时的苏州城,行人匆匆,或是赶着回家,或是随性游玩。
吴贵穿梭在人群中,心中不断想着玉琴的浪骚劲,心里一阵志得意满。
不禁加快了脚步,满脸如沐春风。
贵叔!正走着,吴贵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叫喊。
回身看去,却见不远处,一名白衣少年,头发束在脑后,一根吊玉金带系着头上,额前的头发坠在一侧,看上去潇洒不凡。
细眉凤眼,面容俊俏,脸上一直挂着谦逊的笑意。
衣着简单,却无比洁净,腰上挂着紫玉环佩,手执一把梨花木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
吴贵一见那人,连忙回身跑到他身前,低头笑道:二少爷,怎的如此凑巧?此人正是吴家二少爷吴风。
他的生母是吴令闻原配夫人沈嫣琳,原籍周庄人士,嫁与吴令闻后便随他在苏州行商。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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