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子,心中却开始有些想念吴雨。
膝下二子一女,女儿早在几年前便离家出走,跑去和那野男人经营什幺商会。
如今两个儿子却又先后要离他而去。
远远地,一顶轿子稳稳地向着吴家而来,抬轿的依然是八个带有西域血统的壮汉。
那是于谦的坐轿。
轿帘打开,于谦换下了官服,只穿一袭华袍,隐约看到翡翠侧卧在轿中,一对修长的玉腿斜斜地搭着。
参见少保大人。
吴家众人跪拜道。
起来吧。
于谦挥了挥手,便看向吴风道:今日我便要回京述职,昨日已经让江闵与你说过了,如何,随我入京?吴风谨候。
吴风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嫣琳拾起吴风的双手,细声交代道:风儿,京都居,大不易。
谨行慎言,万事须请教于大人,莫要学那些个唐宋的酸腐诗人般宁折不屈,当懂得隐忍。
这袭话听来有些奇怪,吴风却明白母亲的意思。
四大家族,秦、周、唐、宋,周家是母亲的娘家,自是不用说,而唐宋两家都与周家交好,若遇上这两家的人,可量自便宜行事。
吴令闻此时也走过来道:文人多事,可切莫在行文诗词中大意出错了。
明太祖朱元璋对于朱姓甚为敏感,多次兴起文字狱,吴令闻唯恐儿子无意间冒犯了皇姓,所以谆谆提醒。
孩儿省得。
吴风低声回答,向吴令闻和沈嫣琳一鞠,便转身跟在于谦身后。
于谦轻吁一口气,回头问道:善骑否?略懂。
吴风笑道。
于谦闻言命一名轿夫牵来一匹白马,说道:你骑马跟在我的轿后,日后跟着翡翠练些武艺吧,为官当有一技傍身。
诺。
吴风翻身上马答道。
白衣白马,如同浊世公子,吴风便这般随着于谦一路向北,去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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