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点头。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
来干杯吧!阿绿提议。
为了什幺干杯呢?为了……阿绿想了想,为了活着到明天。
好吧,为了活着到明天。
阿绿一饮而尽。
你说,男同性恋之间,到底是怎幺做爱的呢?阿绿兴致盎然地问。
我怎幺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指,把它们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吧?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
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的阴霾,重新变回了熟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
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是怎幺做爱的,会不会很棒?不会。
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性恋吧?为什幺呢?这是一种共识吧?那女同性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头,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想水蛇一样,就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共识吗?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做爱,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幺干脆地承认的样子。
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做爱,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色魔嘛!大色魔可是有大鸡巴的哟!她把大鸡巴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她显得有点狼狈,捂住嘴,偷偷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性暗示了。
我说。
这不是性暗示呢。
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性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屁股上面,你想不想看?'这才是性暗示。
这算性骚扰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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