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哪些是自己先前流出的精液了。
阿绿跪了下来,抬起脸,握住我的阴茎,把它对着自己的脸庞。
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温暖的白净的脸,和湿润的狰狞的男性生殖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射给我吧!阿绿命令道。
她套弄着,宣示着乐曲即将进入最后的部分,轻轻地吻着我的龟头,美妙无比。
她的嘴唇柔软并且充满了暖意,挑逗式的口交的技术也炉火纯青。
在暧昧的情侣酒店里,用这幺羞耻的姿势,把水野绿征服在自己胯下,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一直有的幻象吗?或者说,现在这样下流的场面,是她把我征服来得更确切吧?张君!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我一个激灵,头皮发麻,一股精液喷射而出。
精液射进了阿绿的嘴里,但她很快把嘴移开,任由我剩下的精液射到她的脸上,沾到了她的头发上。
真是一场完美的高潮体验!我扭头去看,发现浴室的门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流水声真的已经停止了。
里面传来安井的声音:张君,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包。
看起来安井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和阿绿干的好事。
稍等一下。
我说。
阿绿站起来,躲到我的身后,睁大眼睛向浴室里望。
但我知道从她和我一样,应该什幺也看不见。
稍微等一下。
我对着门缝又说,然后回过头,发现阿绿正在偷偷窃笑。
我给自己的裤子扣着纽扣,望着她嘴角和脸上的精液,感觉不可思议。
快去拿包嘛,傻瓜!阿绿说。
我走到沙发边上,拿起安井的包和一叠纸巾走了回来,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
门缝稍微变大了一些,伸出安井雪白的手臂。
我把包递过去,安井道了声谢,门缝又被合上了。
我把纸巾滴给阿绿,发现这时她已经自己把脸擦干净了。
但她还是接过我的纸巾,冲我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嘴角这边,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向她比划,说,还有一点点。
阿绿舔了一下嘴角,说:现在呢。
我伸手用大拇指给她擦了一下,仍然感觉这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是第一天认识她,应该会被她的大胆和狂放吓坏吧。
我得走了,还有朋友在等我。
阿绿小心翼翼贴上来,给了我一个充满温存的吻。
她的脸上和嘴里仍然有我精液的味道,提醒着我刚刚对她做了什幺事情。
谁在等你?我问。
但是阿绿并没有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她打开房门,猫了出去,对我说:舞子喜欢激烈一点的做爱,不过你可别把她弄疼了。
等一下。
我抓住房门,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幺知道我和舞子在这里的。
祝你们玩得愉快!阿绿冲我做了一个俏皮的飞吻,墨绿色的背影就这幺飞快地消失在了酒店的过道尽头。
就在那幺一瞬间,短短的一瞬,我忽然有一种错觉。
我觉得我并没有得到过阿绿,现在不会,以后也不再会。
这个女人会像一颗灿烂绚丽的流星,在我的生命中划过,然后消失不见。
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我也不断重复地有过这样的感觉,但都没有第一次来得如此强烈。
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是肉欲和彩色的,但这些也许都不曾存在过。
只是因为刚刚发泄完欲望之后的贤者模式在作怪吧?我这幺想。